了,留在爪哇写论文与写报告,看效果,而杨文琪半年前已经坐船回到台湾。
她父亲杨天彪见着女儿,见到她除晒黑之外,还一副精干女强人的架势,不禁大惊!
于是杨天彪对女儿道:“最近家里生意不大景气,送出的货收不回货款,周转很困难……”
杨文琪立即对他道:“父亲,你想说什么?”
杨天彪嘿嘿笑道:“就是要交的五算钱,家里交不起了。”
什么五算钱?
杨文琪起初不太记得,旋即醒悟,原来是剩女税啊!
东南府很不人道地给剩女收税,如果女子二十岁之后还不出嫁,则一算为120钱,五算为600钱。
杨家再穷,这不至于600钱都交不起,杨天彪是在催嫁啊!
杨文琪打蛇随棍上说道:“行啊,要我出嫁不难,我只嫁给他!”
“他?他是谁?”杨天彪惊喜地问道。
但当他知道这是区区一个士官、泉州的一个农家子弟,立即把头摇得象拨浪鼓道:“世家大族的女儿,岂能嫁给农民的儿子!”
杨文琪冷笑道:“农家子弟又怎么了,要不是堂妹嫁给执政官殿下,我杨家就是海贼出身,比农民都不如!”
“看不起农民?须知我东南府‘无农不稳’!每年孟春祈谷大典,堂妹夫在就他上去牵牛耕田,否则就是堂妹去扶犁。”
“父亲,人岂能忘本!”杨文琪提醒他道。
杨天彪大怒道:“反了,反了!竟然是女儿教训父亲!”
“反正女儿只嫁他,否则女儿就进宫里当女官去,和堂妹一起。这样更好,说不定你女儿可以让你当国丈,你就不用羡慕你天生弟弟了!”杨文琪口词伶俐,气到杨天彪吹须瞪眼,拍台不已,他女儿根本不怕他,不在家里住,跑回集体宿舍住去了,反正她有收入,不求家里。
杨天彪恼火之余,不过还是派人到看爪哇秘密调查丘逢吉。
一去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