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操舟的水手。
马匹可以渡河,却不能过海。
李倧多次召集群臣会商此事,君臣对此大为头痛,回家都睡不着觉。
在他们看来:“明国犹吾父也,抚我二百余年,今征我父之国,岂可相助以船?船殆不可借也!”
然而后金乃虎狼之国,你不借船给他,他来打你怎么办?
那两酋在信中殊不客气,口口声声说尔若不借船的话,我等就带兵来取了!
朝鲜国力薄弱,根本不是穷凶极恶的后金的对手,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离后金使节要求的时间越来越近,追索甚急,李倧急得上了火,满嘴都是燎泡,正在喝苦药汤时,嘴苦心苦不得了时,突然宫侍来报道:“驸马派人给翁主前来送礼,并送信给殿下问安!”
“驸马?”一时间李倧没记起来,突然想起了原来是自己的便宜女婿,高兴地道:“快快请他进来!”
原来李倧的女儿端庄淑翁主(朝鲜王妃嫔所出庶女)已许嫁东南府颜大少作妾,只待杨家女正式过门后就迎娶朝鲜美女。
这颜常武有钱,又会做人,节日都有安排府里人过来给翁主送礼,送给翁主的亲近人,个个都说颜大少好,人人称他作驸马(礼仪上顶多是郡马),李倧也不责备宫人这么说。
偏殿里,李倧亲自见着了那个送信来的使者,颇为精干,他呈上信件。
接信后,上面印有火漆和印鉴,李倧拆开来看过,却是颜大少写的,向他问安后,就请李倧借船给后金军,大方借给他们,不用担心,他自有舰队在等候后金军!
再有密密叮嘱,一定要保密,否则计就不灵了。
如若不信,可派人随使者去椒岛察看即可!(椒岛位于大同江口,是出嫁翁主的汤沐邑,实际上被东南府控制了)
后面有一大堆颜大少的印鉴,什么督军、提督、将军、指挥使和游击,统统盖上,作不得假。
李倧连看三遍,强捺着心中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