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官帽子的,非同小可。
“难怪如此!”张伯明白后点头道:“我们清楚了!”
他对刘大军说道:“我们东南府将与范怀玉有点摩擦,就请方伯袖手旁观罢!”
刘大军失笑道:“你们东南府想怎么着,本官哪管得了啊,只求你们不要伤害无辜就行了!”
”我们东南府行事从来都是有分寸的,方伯可曾见过我们东南府上岸骚扰过民众!”张伯正色道。
“这倒也是!”刘大军嘲讽道:“你们没上岸,你们在海里设卡收钱!”
张伯毫不脸红地道:“我们是收保护费,保护商船不受海盗的袭扰!”
他话题一转道:“见方伯脸有忧色,可有难题?或许张某可为解惑?”
刘大军叹了一口气道:“新皇相召,本官要回京城了!”
“那张某先恭喜方伯高升了!”张伯假意恭维道,知道他这一个阉党分子,回京哪有好果子给他吃。
果然刘大军苦笑道:“朝廷旨意,本官深知,是祸非吉也!”
“若是如此,何不入我东南府?”张伯相邀道。
东南府草创之初,什么人都有他的用处,更不用说一个曾任过地方主官的人,养着他,可以充当榜样哩。
刘大军心里有些许心动,但一想到投贼后家族的悲惨命运,心也就淡了,唯有摇头。
……
得到了承诺和许多信息的张伯自布政司衙门出来,往泰祥隆商号而去,前去拜访范怀玉。
出人意料地,听闻他是东南府的人,欲为恒和昌商号而来,范怀玉启亲自出迎,把张伯隆重地接进府里。
这范怀玉年龄三十出头,个子不高,却很壮实,白白脸膛,剑眉朗目,笔直的鼻梁,嘴却不阔,一旒黑黑的短须;头戴宝蓝色儒生巾,身穿宝蓝色大氅,腰系丝绦,挂着玉配,两手手指尽是戒指,冲着张伯拱手道:“哎,张先生何不早说!既是东南府有意,那么我们泰祥隆商号一力配合,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