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联系,找找熟人。”
白凝眨眨眼,促狭之心忽起,掐头去尾,“如实相告”“妇产科。”
祁峰的表情僵住。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掌下柔软的皮肉,忽然惊觉自己的力道太大,触了电一样仓促收手。
还有还有紧紧抵着宫颈口耀武扬威的生殖器。
几乎狼狈地将湿淋淋的肉棒抽出,他神情紧张“阿凝,你你怀孕了”
他梦寐以求的事情,终于成真了
这孩子是他的,还是相乐生的
不,一切应当还没有定论,他至少拥有一半的机会。
他立刻想到方才孟浪激烈的行为。
她怎么不早同他说他那样操她,有没有伤到她腹中脆弱的小生命
“你”他舔了舔干得发紧的嘴唇,声音哑得不像话。
虽然本就抱着借子上位的不纯动机,但当梦想变成现实的这一刻,他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白凝却会错了意。
适时将玩笑挑破,她笑吟吟地道“我没有怀孕,只是常规检查而已,看把你吓得。”
在她的认知里,再没有什么,比炮友意外怀孕更可怕的了。
她自然不会做这样的糊涂事,给人出难题,也给自己添麻烦。
祁峰张口欲解释,却被白凝打断。
她收回架在他肩膀上的腿,白生生的脚踢了踢他的胸膛,隔着一层皮肉,擦过火热跳动着的心脏,问他“你还做不做呀”
祁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掩饰地抓紧她的脚踝,重新盘在自己腰上,俯下身吸吮她的胸口,性器重新送进湿软的甬道,闷声道“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现在没有怀上也不要紧,他加倍努力就是了。
白凝心情不错,不愿跟他在这种细枝末节上较真,配合地攀紧了他坚实的脊背,迎接他的侵占,阴道一收一缩,饥渴地汲取着男人不竭的活力与热情。
鏖战到凌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