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白凝揉揉他的头发,挺着腰把自己更深地送上他的舌尖,声音轻微,带着情欲的沙哑“好棒,老师很满意”
梁佐闻言越发卖力,把她双腿都架在肩上,舌头“吸溜吸溜”地把所有的淫液舔干净,温暖粗粝的味蕾径直贴上她的花珠,对着那最敏感脆弱的一点发动猛烈攻击。
“呜嗯啊”白凝重重地抽着气,快感像刚开瓶的碳酸饮料中的气泡,一个又一个浮上来,迅速炸开,眼前闪过绚丽的光芒,尖叫一声,到了高潮。
她还没从极乐中回过神,梁佐已经迅速解开皮带,滚烫粗硬的阳物代替唇舌,插入腿心。
他调整着姿势,从不同的角度戳刺,由于她刚泄过身,双腿间黏腻得厉害,站位又实在不便于交合,好几次都从穴口滑了过去。
梁佐急得额头出汗,臂弯架住她一条腿,低头亲亲她的唇,另一只手从t恤下摆摸进去,重重揉着她的胸脯“老师,我要进去,让我进去,我受不了了。”
白凝往他口袋里摸了摸,找出个避孕套,在他迫不及待的亲亲摸摸中,颇为艰难地给他戴上,然后扶住坚硬的龟头,引着他浅浅戳进穴口。
甫一找到入口,梁佐便再也忍耐不住欲火的折磨,一口气整根没入。
白凝被他有些粗暴的动作插得又是难受又是快活,皱着脸低吟一声,双手报复性地在他背上重重刮过,留下明显的指甲印记。
梁佐痛嘶一声,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却激动地跳了跳,一副受用得不得了的贱样儿。
他深深吸了口气,趴在她颈窝里平复过于亢奋的生理反应,骂道“妈的才几天没干就这么紧你的小逼怎么这么贪吃”
骂归骂,心里却是窃喜的。
从每次肏干她时所感受到的紧致里,他已经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老师的婚姻,十有八九并不如意,性生活一定不和谐,或者根本没有。
常年空窗,独自捱过凄冷黑夜的她,只能仰赖他来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