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暴露出深藏在骨血里邪恶暴虐的一面,残忍地快速撞击着她的宫口,想要把那紧紧闭合的地方撞开。
“用用”白凝的脸越发红,却还是诚实地和他对视,不躲不避,“哥哥在用大鸡巴插我的小骚逼哥哥的鸡巴好粗好硬插到妹妹的花心里去了妹妹好喜欢”
相乐生的动作更凶,似乎被她充满禁忌意味的话语代入了某种情境。
趁着父母都睡着了的时候,他悄悄打开亲生妹妹房间的门,捂住她的嘴,把她的衣服扯烂,用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性器,狠狠捅进她汁水横流的小穴,把罪恶肮脏的精水,射进她娇嫩的身体里,将她肏得服服帖帖。
“啊啊啊哥哥别弄那里好奇怪啊嗯呀妹妹要被哥哥的大鸡巴捅穿了妹妹流了好多水哥哥快摸摸我”她无意识地揉捏着白白嫩嫩的乳房,伸出香软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粉嫩的唇瓣,似乎是觉得口渴,又挺起上半身来吻他。
相乐生从善如流地把她的舌头吸进口腔,重重吮着她的舌根,又抬高她一条白生生的腿架在肩膀上,身体更低地压下去,入得更深更重。
薄唇顺着下巴、脖颈、锁骨,一路啃咬下来,含住她正在揉胸的手指,在白嫩的指节上刻下深深的牙印,接着叼着她的乳头用力往外拉扯。
正因十分清楚两人之间身份地位的巨大鸿沟,对她的自惭形秽了如指掌,相乐生放心地卸去了一直戴在脸上的假面,肆无忌惮地对她展露出自己最为可怕的本来面目。
反正,不管他怎么过分,她都会死心塌地爱着他,心甘情愿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身体和心灵得到双重层面的巨大满足,相乐生又生出一丝醋意和疑心,掐着她的脖子逼问“小骚货,怎么这么会叫嗯我教你这些骚话了吗”
“唔”逐渐呼吸困难,白凝却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和防备之心,软绵绵地任由他狠干,艰难地回答他的质问,“我我怕自己太笨讨不了哥哥的喜欢所以偷偷下了好多小黄书恶补了一下呜”
她长长地呻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