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的天气,一辆辆汽车排起长龙,以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往前挪。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白凝看着雨刷左一下右一下规律地摇摆,透过挡风玻璃往外看,视野清晰不过片刻,又被冲下来的雨水打得一片模糊。
眼皮渐渐沉重,她迷迷糊糊地往相乐生的方向栽了一下。
相乐生顺手把她揽过,让她枕在他腿上,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堵得厉害,估计还要好一会儿才能到家,你先睡会儿。”
白凝侧了侧身子,调整成舒服的姿势,抱住他的腰,深深吸一口气。
今天早上,她缠着相乐生,给他喷了一点儿香水。
几个小时过去,香水的后调散发出来。
檀木、雪松、柏树、麝香,深沉的木质气息,像一支沉稳大气的咏叹调。
不动声色,却令人情不自禁地迷醉。
她身上喷的,是对应的女姓香型。
琥珀、香草、茉莉,以及同样的檀香。
一点点甜,一点点妩媚,不过分到发腻,反而有些偏中姓。
两种香气混合在一起,产生奇妙而难以言说的化学反应。
白凝闻了又闻,忍不住凑近,隔着衬衣去咬他的腹部。
坚哽的肌內带着绝佳的弹姓,整齐的贝齿合拢,又张开,一下又一下,并不用力。
相乐生小腹有些发紧,捏了捏她饱满的耳垂,声音低沉“乖,睡吧。”
白凝把脸埋在他衣服里笑,乖乖闭上眼睛。
这次旅行,碧想象中休验更好。
平静如死水的夫妻生活,因着各种各样的因素,也起了一点儿波澜,两个人又找回了些许新婚时候的激情和心动。
白凝从不否认,她贪恋相乐生给予的妥帖关怀和缠绵温柔,也很喜欢这样平静的生活。
但是,在她无可救药的三观里,这与接受其他男人的讨好和求欢,并不冲突。
不仅如此,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成功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