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户家买一副半副的猪下水。”
说到这里,她愤然的目光才转向江海天:“他这么辛苦做活,只因他那成日游手好闲,什么也不做的弟弟,总是抱怨家里没有荤食,埋怨他这个当兄长的亏待自己兄弟,然而他时常兴冲冲的提肉归家时,看见的不是弟弟感激着迎出来的笑颜,而是趁着他不在时,又被扫荡一空的家桌椅、笔墨、衣裳,只要能当的东西,都被偷出去当了,甚至有一年,极冷的天气,但他的被褥却教那弟弟拿去当了,他只能裹着单衣,瑟缩在床板上抖着入眠”
长年生活在如此环境中,使得赏心懂事而早熟,很多事情,她只是藏在心里没有说,不代表已经不记得。一件一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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