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听起来好像想开了。
林雅萍瞟了眼苏玉芹:“没睡好吧腰疼”
苏玉芹很坦白地看向前方,声音倒是很平静道:
“腰疼无所谓,是连续两宿没睡过觉,我现在头重脚轻的。睁眼睛见着他时,看他脚丫子都是从心里往外的膈应。
看他胳膊就能想到他搂过那女人,看他说话吃饭那张嘴就能想到他亲过那女人,听见他洗澡了,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象他在那个地方去一回到底能洗几次。
等闭上眼睛不看他了,更完,并没有眼不见为净,倒是想象的更多,寻思啥都能往床上那点儿事上琢磨。”
林雅萍听的心堵犯膈应:“主要是你还认识那女的,他俩在一起啥样,画面就会更具体。”
“是,嫂子,我宁可他跟的是陌生人,真的,宁可他跟五个八个陌生的。
太熟悉了,我甚至能想象得到那女人躺他怀里是咋咧嘴笑的,表情啥样,咋讨好的。
那不要脸的,镶的最后一颗银牙能不能笑的露出来,他俩咋扑过去抱一起啃。
他们会不会背后议论我提起家里傻子一样的我,是直接叫我名啊,还是会为了刺激一个仍然叫我媳妇、一个叫我姐。
还有那明明搞到一起了,一次次来我家吃饭,却装的跟啥事儿没有似的,你说他俩能不能桌子底下你踢我我踢你啊转头出门会不会当我面儿就敢使眼神他俩心里不定怎么笑我呢吧”
林雅萍赶紧摆手:“可别往牛角尖儿里钻,你也别说了,遭罪憋死的是自个儿。”
苏玉芹点点头:
“太多的想象能让我恨不得一刀捅死他们,也想扎自个儿心口窝好透透气。
昨天后半夜,他和男男都睡熟了,我就寻思,还能咋样不活了把自个儿气死又能咋地
他不还是脏成那个样,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
嫂子,这真是人生里最窝囊的一口气,比过苦日子要难熬多了,那口气上不去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