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再见他,几乎要认不出来,一身脏污的囚袍遍布血痕,瘦骨嶙峋的样子哪还有昔日风采。
苏晋点头道“我来送少詹事一程。”
说着,进得牢房,将手里的酒坛放下,借着上路饭余下的酒盏,为晏子言斟了一杯。
晏子言神色淡淡地接过来,一笑道“多谢。”然后无不遗憾道“可惜前日受刑,不知怎么舌头坏了,已尝不出味道了。酒色虽好,却品不出是甚么酒。”
苏晋道“是杏花酿。”
晏子言握住酒盏的手一顿,眸色黯下来,忽问“沈青樾果真没来么?”
苏晋不知当说什么好。
晏子言兀自笑了笑“他每年开春,都会亲手酿几坛杏花酿,我这辈子,从未夸过他甚么,唯一的一回,大概是去年开春意外尝了他的杏花酿,说了一句,酒不错。”
苏晋道“沈大人说,他每回来看少詹事,您都要与他(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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