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外，因为很多人已经知道，罗子凌此行就是替凌锦华当保健医生。但欧阳菲菲会跟着凌锦华一起来，还成了凌锦华的随行人员，许多人就搞不明白了。
特别是和欧阳菲菲有过比较多接触的几个人，更是被眼前的场面吓了一跳。
他们清楚，在凌锦华对中海不太满意的情况下，如果欧阳菲菲再在老爷子面前说几句中伤他们的话，那他们说不定就会有麻烦。因此，很多人有点恍恍然，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会议结束后，凌锦华在罗子凌和欧阳菲菲的搀扶下，先一步离开会场。
罗连盛及凌锦华身边其他的工作人员，也跟着离开，但中海本地的那些官员并没马上离开。
他们还将继续开会，讨论刚才凌锦华的重要指示。
接下来的会议，当然是批评和自我批评，并将会议纪要上报。
从中海本地官员的反应中，能看出他们对凌锦华的看重，及凌锦华在他们心目中的份量。
要知道，地方的官员，大部都是刚刚从燕京返回。
凌锦华的直接批评，让他们心神不宁。
很多人刚从燕京回来，他们大概知道一些这次会议期间燕京发生的事情，他们更清楚背后所隐含的争斗涉及到什么。
中海的主要负责人张宜文是陈如常的亲信，在燕京看到听到这些事后，他心里一直很紧张。
他很清楚，接下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何等的重要。在他这个位置，再上去一步，那就到顶层了，但有好几个人就在这里黯然引退。
他不想重蹈那些失败者的覆辙，他太渴望再进一步与最后的成功。
因此，在从燕京回来之前，他去拜访了凌明瑞、杨远山及方向，和他们交心会谈。当然，去拜访都是以谈工作的名义，但最终的目的却是希望能得到他们的宽容，并尽量洗去自己身上陈系的标签。
但张宜文郁闷地发现，好像效果并不明显，凌锦华的针对性太明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