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着急,可又不敢真的把责任都推给魏刻礼。
不然先前让魏刻礼的感动,便全白费了。
袁可情干脆不说话了,竟直接哭了出来。
许茗臻挑眉,淡淡道:“不过是问你,刻礼怎么有你的门卡而已。是不是你给的,你只要回答是与不是便罢了,怎么还哭上了呢?”
“这样。”许茗臻说,“如果是你给的,你就点点头。”
“是你给的吗?”许茗臻又问。
“呜呜呜呜呜!”袁可情只管哭,但是她没点头。
李想容脸色一变。
如果房卡不是袁可情给的,那魏刻礼又是从哪儿弄来的?
偷偷弄来房卡,闯进一个女孩子的房子,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可情。”李想容不喜欢她,但此时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假装和蔼的叫她,“刚刚你姨妈说的话,你是不是没有听清楚?”
“呜呜呜呜呜!”袁可情继续哭。
连李想容的话也不理。
有些话,作为李想容的朋友,许茗臻不方便说。
谈文辞便笑了几声,开口道:“现在看来,这事儿是说不清了。可情只哭,也不说话。那便不管这门卡是可情给的,还是刻礼……”
后面的话,真要说出来,便有些许难听了。
魏至俭和李想容都变了脸色。
谈文辞也没说的那么直白,在魏至俭和李想容带着怒气的目光下,仍旧不在意的笑呵呵道:“孩子们的事儿,我们也就不掺和了。毕竟可情也只是我们的外甥女儿,我们这当姨夫和姨妈.的,也不好干涉太多。”
“现在又不是什么封建社会,大家都开放得很,我们明白。”谈文辞几句话,竟是将这话定调了,“孩子互相有好感,甚至是已经在一起了,那两个人之间发生点儿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
当然,只是针对魏刻礼和袁可情而言。
这份儿开明,可不包括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