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给谈墨打电话,是不怀好意。
但她确实没有说谎。
曾经她十分笃定,就算许茗臻来找她兴师问罪,她也不怕。
她说的是事实,许茗臻纵使心中不痛快,可也不能怎么样。
可现在,竟成了她说谎了。
袁可情真是冤的不行。
“我真的没有说谎……”袁可情被冤枉的简直要吐血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
“姐。”许茗静打断了袁可情的话,跟许茗臻说,“我相信可情肯定不是要故意害墨墨考不好的。她肯定是听话听差了,在考试前给墨墨去电话,这事儿是她考虑不周……”
“可情,跟墨墨道歉!”许茗静把袁可情从身后拉出来。
“表姐……”这种情况下,袁可情当然要低头。
“不必了。”许茗臻冷声打断,“就算道歉也不是出自真心,以后该怎么害墨墨,必然还是要怎么害的。这声道歉,真是不听也罢。”
哪怕是已经到了这程度,魏至谦都站在面前给了最好的证明。
许茗静依然不承认袁可情说谎,更不承认袁可情故意破坏谈墨的高考。
这还有什么好谈的?
许茗臻是一点儿脸都不想给了。
“茗静,你带着可情回去吧。”许茗臻当着李想容、魏刻礼和魏至谦的面,也不打算再留什么情面,“以后,就不要带她来了。”
“这样的表妹,我们墨墨可惹不起。”许茗臻不留情面的说,“今后,也不必打着什么为墨墨好,为墨墨加油,关心墨墨的旗号,参加任何与墨墨有关的事情了。”
“姐!”许茗静又惊又伤心,“你是以后都不打算与我们来往了吗?”
“如果这样能让袁可情再也不来烦墨墨,那么是的。”许茗臻毫不犹豫的说。
“你连我这个妹妹都不来往了?”许茗静不敢相信的问。
“护着自己的孩子,是人之常情。”许茗臻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