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就让你爽。”
抱紧浑身颤抖的人,换个角度顶插一阵,然后又抵上那一处,更加用力地磨动起来。
宴锦书狂乱尖叫起来,泪水涌出,脖子都要折断了,两手不受控制地在余睿背上一通乱抓,终于在一声含着呜咽的低哑颤吟中停下,手背暴起青筋,十指深深陷入起伏汗湿的后背肌肉。
余睿紧掐宴锦书的腰,埋首在他颈间,热烫的呼吸撩拨汗湿的皮肉,惹得宴锦书偏头闪躲。余睿压在他身上缓了会儿,挺腰动几下,还未变软的阴茎摩擦挤压泥泞不堪的肠道,发出嗞嗞水声,他笑笑,挺到深处,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宴锦书抱起来,让他叉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宴锦书脑袋垂在他肩上,满身的汗,嗓音绵软,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好晕……”
余睿捧起他的脸,看那醉意朦胧的眼,叹口气,“以后少喝点酒。”
“嗯。”
余睿在那念叨,“喝成这样,我这幺卖力,你爽完睡一觉全忘了,我多亏啊。”
宴锦书软绵绵给他一巴掌,“你哪亏了?”
“你不记得我就亏。”余睿抓住他的手,往手背亲一口,“你得记住,记住我们之间的每一次,人这一辈子说长很长,说短也很短,我还能干你多久啊,多记一些。”
宴锦书装了满脑子浆糊,越晃越黏糊,不知道他在说什幺,只晕乎乎顺着他。
“好,记着,都记着。”
“锦书。”余睿抱着宴锦书,温柔抚摸他的脊背,“我今晚本来是想告诉你一个秘密的。”
宴锦书趴在他肩头,昏昏欲睡,“……什幺?”
“可我改变主意了。”余睿附在他耳边,“我不想告诉你了,你不会怪我吧?”
宴锦书含糊哼了一声,“不……”
“你自己说的啊!”余睿突然大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像个计谋得逞的坏孩子。
将宴锦书扯开,跳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