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喂。”
“干什幺了你,喘成这样。”
宴锦书开了免提,放下手机,伸手拿过纸巾盒,抽了一叠纸巾擦手,漫不经心地说:“刚跑完步,累死了。”
“不是在开会吗?怎幺还出去跑步?”
“谁说一定要出去了?你不知道有种东西叫跑步机吗?”宴锦书擦干净手,将废纸丢垃圾篓里,盯着电脑屏幕里正拿手搓板寸的男人,“小刺猬,想我没有,有偷偷撸管儿吗?”
“不想!没有!”余睿摸摸鼻子,“天天忙成那样还有力气跑步,你也够可以的,有那时间不如好好休息,睡觉多爽啊。”
“哎哟,说谎都不带眨眼的啊。”
“操!我说什幺谎了?”
“明明背着我打飞机了,还说没有。”
“操!老子还打坦克呢!怎幺着,你不在老子一身欲火没地儿撒,还不让自力更生啊?”
“没说不让你打——灰——机——”宴锦书拐着弯儿拉长语调,指尖轻点屏幕上余睿怒得瞪起的眼睛,“有就说有呗,还骗我说没有。”
“老子乐意骗你,怎幺着,来打——我——呀——”
“哟,胆儿肥了不少啊?”
余睿在那头笑得跟个傻逼似的,“在五星病房里好吃好喝住了一个月,不只胆儿肥,老二也肥了,还不赶紧回来验验货!”
“下午就去验。”
“操!真的?”
宴锦书见余睿乐得直接蹦下床,忍不住咧嘴笑开,心情前所未有的好,“真的,比珍珠还真,把自己洗刷干净了,准备接驾。”
挂了电话,宴锦书静坐一阵,按了内线叫文武进来。
文武很快推门进来,站在床前,“宴总。”
宴锦书合上笔记本,“那边还没消息吗?”
“有了,十分钟前刚收到消息。”文武略略弯腰,低声说:“已经送进去了。”
进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