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锦书脑袋顶在枕头上,轻轻喘气,“打的什幺结?”
余睿抓揉他屁股,“反正不是蝴蝶结!”
宴锦书扭臀抗议,“不要,就要蝴蝶结,不打蝴蝶结不给肏!”
余睿气乐了,“你他妈对蝴蝶结是有多执着?”
“就是喜欢,赶紧给我打!”
“信不信我打你!”
“你打不过我。”
余睿噎了两秒,这是事实,他打不过宴锦书。
“老子不会打蝴蝶结!”余睿拍他屁股一下,气哼哼坐边儿上。
“你给我解开,我教你,然后你再打。”
“这幺多事儿,不捆你行了吧!”
“不行,我就喜欢你捆我,然后打个漂亮的蝴蝶结,从正面上我,啊……想想都要射了,快!快解开!”
“有病吧你?”嘴上这样说,手上却麻利地将绸带解开了。
双手得了自由,宴锦书立马翻过身来,拿绸带捆住余睿的手,打个蝴蝶结给他看,“呐,就这样,多简单啊,你竟然不会,蠢死了。”
“操!”小刺猬一身的刺儿全竖起来了,“你他妈说谁蠢呢!”
“哎。”宴锦书用嘴咬开刚系上的结,顺毛抚摸,“不蠢不蠢,你很聪明,来,聪明的小刺猬给我打个漂亮的蝴蝶结。”
“打就打!”余睿抢过绸带,捆住宴锦书双腕,气汹汹打个结,“谁说老子不会打蝴蝶结,逗你玩儿呢!”
“噗——!”宴锦书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来,“这,这结……”
余睿眉头一拧,目露凶光,粗声粗气地问:“这结咋了?”
宴锦书清咳一声,换张严肃脸,“真好看。”
“好看就好,别他妈磨叽了,老二都要爆了!”余睿粗鲁将宴锦书推倒,掰开两条大长腿,恶狠狠道:“不是叫我正面干你吗?这就开始干!”
妈逼!敢笑话老子,干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