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方银子给的多,前后竟有一百一十两,下意识存了侥幸心
理而已。
打铁人都有套自己专属的印记,好在冯商当时留了个心眼,什么都没留下。
六儿再无知,也知道冯商这是摊上了大事,保不齐还就真如那衙役说的,刀落头点地。
“六儿,我那银子都在我床下的匣子里,要真出不去了,你回头拿五十两给我大哥,剩下的你留着。”
六儿闻言脸色骤变。
“商哥,你别胡说,我出去再给你打听打听。”——————————————————
晚安,小可爱们~我想和你滚炕
那边牢子已在催促,庞六儿没再多呆,匆匆往外走。
临走前她又给那几个牢子塞了五两银子:“差大哥,我男人在这儿,麻烦你们多照应照应。”
个娇滴滴的艳丽小妇人,肚子跟箩筐差不多大了,刻意轻声细语的,撩拨得人心都软了。
“你安心罢,定不让他受多大罪的。”其中一牢子接过,顺便蹭了蹭六儿的手,却只觉大失所望。
终归还是个乡妇,那手比他的还粗糙。
待庞六儿走远了。
另一狱卒捅了捅方才那人,笑骂道:“你何苦骗她,刘哥那边可是嘱咐过我们,要多关照关照这人的。”
这人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刘大,刘大那可是和县太爷连着关系呢。
可惜这关照跟庞六儿想的大相径庭而已。
“白送上来的银子不要白不要,你瞧那妇人一副风骚的沉塘样,就里面那黑炭子能降得住?赶明儿也试试她在床上那股子劲
儿。”
庞六儿对此浑然不知。
那车把式将骡车停在离牢房远远的地方等她,牢房不吉利,一般人平时都只管离得远远的。
六儿手扶着车厢,无奈闭上了眼。
打听,庞六儿能跟谁打听,她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