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刚泄过的男根骤然发紧:“六儿,怎么了?”
庞六儿魔怔了!她边哭边不停地摸自己脖子,又揉又掐。
不疼,一点都不疼。
郑荀坐在炕沿边低低地跟她说话:“六儿,前天县太爷说的那事,你要是不愿意,就暂且作罢。”
庞六儿心想,什么县太爷,什么事儿,不都说阴曹地府阎王爷说了算么。
可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郑荀又道:“次月我要去京城参加会试,你……”
屋子里忽地静了,庞六儿止住哭声,动动嘴唇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天甫亮,郑荀就坐着别家的骡车去了镇上,他近来在镇上的书籍铺抄书。
庞家有供他去京城的银子,可他偏生不用,以前六儿不懂,如今她终于清楚,他这是早就打算好的呢。
庞六儿一整天不吃不喝,坐在院子里望着那颗歪脖子树发呆。
上辈子她就是在那颗树上吊死,自己踹了杌凳,可疼。
身后三间青灰色的砖瓦房还是她爹在世时候盖的,庞六(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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