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从北京来到建宁,去太平间认领了尸体。”
江停毫无反应。
“冯家只有这一个独子,他父亲做生意,母亲很早就全职在家照顾他。冯宇光很孝顺,虽然有时贪玩,但每逢过年过节、父母生日,都不会忘记打电话和寄礼物回家,是邻里亲戚间有名的有出息的孩子,也是父母唯一的寄托和骄傲。”
“每一个被害人都曾经是父母的寄托和骄傲,”江停回答道。
“他母亲今年快六十了,受不了这刺激,看到尸体就晕过去了。父亲一直在市局会议室里嚎啕大哭,拿头撞桌子,几个法医都拉不住。他们的年纪已经不能再要二胎来聊当苍白的安慰了,余生都将活在历久弥新的痛苦和绝望里,日复一日,看不到尽头。”
“江停。”严峫叫了声他的名字,缓缓道:“那个痛苦挣扎死在冰柜里的学生曾是个活生生的人,有父母亲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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