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不是从山腹谷地采了不少鲜花回来么?带根的不担心,移栽在院子里成活得很好。
可那些只摘了花朵的就难办了啊,做鲜花饼用不了多少花瓣,余下的只好晒成花干,否则不耐放。
晒干后,做香包消耗了一些,挂在衣橱里熏香或防虫蛀;还剩一些晾在米筛上、堆在仓房角落里还没想到怎么用。
不是没想过制成润肤膏、胭脂口脂啥的,可尽管女医有教过她,但真让她一个人正儿八经琢磨出成品,还是很有难度的。
如今好了,有了这本书,好比多了个手把手教导的师傅,再也不用为做完上个步骤、还得苦思冥想下个步骤是什么而发愁了。
托着腮帮子细数秋天有什么盛开的花?
月季、菊花、桂花、木槿、紫薇……种类似乎还不少。
唔,看来是该上趟山了。
……
与此同时,许丹在住处附近碰到了刘巧翠,心里一阵暗喜。
明知清苓和老屋那边的人不对盘,还佯装不知老舒家那点腌臜事地迎上去问:
“这不盈芳小婶吗?刚还在卫生院听盈芳聊起你家宝贵呢,说他调皮捣蛋顽劣得很……哦对了,你还不知道盈芳要来咱们卫生院上工了吧?这不咱们公社要开代销点,美芹被调去代销点看店,空出来的护士名额,据说由盈芳顶上。以后啊,盈芳不用起早贪黑下地劳作了,坐屋里拿拿药品、管管账就行,活计轻松许多。你听了是不是也替她高兴?”
高兴个屁!
刘巧翠脸色阴郁地啐了一口:“那死丫头居然说俺家宝贵调皮捣蛋顽劣得很?小贱蹄子不想活了!”
许丹咬紧后牙槽,心里吐槽:搞错重点了吧!那不过是引出话题的引子,不是让你揪着不放的啊摔!要你揪的是那护士名额,赶紧地去公社吵吧闹吧,最好闹得舒盈芳做不成护士。
“我说婶子你生这么大气干什么?莫非盈芳是背着你们去争取这个名额的?要这样的话,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