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出过道,后背重重撞上过道另一侧的椅背,疼得他直哀嚎。
其他乘客不禁抽了抽嘴,看着都替他疼。
这么一来,哪怕存着贼心的,也不敢起贼胆了。
向刚一路顺利地抵达省城,在省城火车站下车后,按张张奶奶给的地址,还算顺利地于太阳落山前寻到了张有康的儿子张岳军家。
张岳军一家住在单位分给职工的福利房——筒子楼里,一家四口两间房,厕所、厨房和其他居民共用。
这个时间正是炊烟袅袅忙做饭的时候,张岳军在家督促儿子练字,他媳妇在楼梯间的厨房做饭。
向刚穿着军装、扛着麻袋身姿笔挺地步入狭隘逼仄的楼道,立马吸引炒菜的主妇、上下楼的居民,纷纷朝他行注目礼,心里不禁猜:这哪家的亲戚呀,长得可真俊。
“请问,张岳军家怎么走?”向刚朝迎面走来的中年男人打听。
“张什么军?”中年男人一时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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