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教”,脸上猛地挨了一拳,疼得他眼冒金星。正要骂娘,鼻梁骨上又砸下一拳。
“我骗婚的?”
“我没安好心?”
“我花言巧语糊弄人?”
“白天不上门关心,非得晚上翻墙?”
“往人屋里撒雄黄粉,这就是你说的好心好意照顾?”
“到底哪个没安好心,你倒是给我说说看!”
向刚提着舒建强的衣领,说一句,砸一拳。看得大伙儿个个都替舒建强感到疼,但又觉得分外痛快。
这种人,不揍他一顿,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刚子,别动怒!差不多就行了,余下的由叔来解决可好?叔让他写张悔过书,坐在大喇叭前念上三天,诚诚恳恳向盈芳丫头赔礼道歉。至于关不关牛(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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