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到山脚了,唠几句家常应该不会引起男人的反感从而对她做什么吧?
“嗯?”向刚被清苓这么一问,分走不少神思,“我叫向刚,也住矮墩桥西。”
迈了几步,又说:“我七年没回了,村里还好吧?建军叔和婶子身体都好吧?”
清苓:“”
敢情还不知道她养父母已经去世了啊。
叹了口气,清苓翻着记忆,把养父母先后离世的经过大致阐述了一遍。
也不知是原主残留的情绪使然,还是勾起了她对生老病死的伤感,说着说着,眼眶红了。
向刚实没想到,印象里,爽朗、大方的壮汉三年前就去了,一同去的还有那心地善良、待人温和的婶子。
难怪她伤着胳膊还要上山,甚至甘冒风险进深林,原来家里就剩她一个了。
偏过头,看她用力眨了几下眼,把含在眼眶、滚滚欲落的泪珠儿眨了回去,向刚跟着心里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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