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震闻言,整个人一僵,惊慌失措的端起桌上的咖啡猛喝了几口,一直不敢看唯一的眼睛,她冷凝中带点陌生的语气让他既难受又心虚。
唯一冷道:“师兄,你拿的是我的杯子。”
肖震看了看桌上,再看看手上的杯子,窘迫的赶紧放下杯子,连声道歉。
他的惊慌失措和不敢看自己的眼睛,甚至紧张,不对,心虚,他甚至心虚的连咖啡杯也拿错了,这一系列的举动不是已经告诉自己答案了吗?
他和他们一样,真的把自己当成了那种女人,别人那样想,她无话可说,可是师兄也是这样想的,说不难过是假的,他对自己还是无法真正的相信。
也对啦,他不相信自己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自己对他隐瞒了一切,让他无条件的相信自己,是她想太多了,换成自己也做不到。
所以,她不怪他!
唯一叹了口气,神色黯然,轻道:“师兄,你不要觉得过意不去,都是我不好,是我对隐瞒了一切,你跟他们有一样的想法,这也是无可厚非的,我不怪你。”
她越是这样说,肖震越难受,急忙解释:“唯一,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这样想过。只是丁睛一定要拖我帮她这个忙,我也是看在朋友的份上,才勉强答应她的。”
只是这种解释显然有些苍白无力,无论自己再怎么解释,似乎都是多余的了。
“师兄,既然他们调查了我,应该也知道我欠大叔2000万的事情吧。”她对外宣称的就是2000万,想必他们所打听到的也是如此。
肖震点头,“丁晴跟我说了。”也听了她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可是他选择相信唯一,相信她总有天会告诉自己的。
却没想是现在。
唯一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苟言笑的问道:“那你有什么想说的,或是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他顿了顿,打定主意后,看着唯一冰冷的眼睛说:“如果我帮你还清那2000万,你会离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