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所承载的汗水一滴又一滴——
但这些闻蔓可说不出口,她推开关茜越凑越近的脸,“你能不能先去洗个澡,满身酒味。”
“你嫌弃我。”关茜有些委屈。
闻蔓无奈地叹息:“好吧,最后一个问题。”
关茜得逞得两眼放光:“谁主动的?”
闻蔓横她一眼,起身回房。
在关茜气急败坏之前,她说:“我主动的。”
确实是闻蔓主动的。
那天他们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闻蔓进屋前虽有踟蹰,但门一关上,她就没了矫情的意思,相反头脑一片清明,十分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
傅其修将屋里的灯都打开,转身看她像是在发呆,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很困的样子。
他沉吟,忽而抬手,见她躲也不躲,眉心一时舒来。他的手心恰好覆盖她后颈,拇指停在耳边,触感很好。
“去洗澡吧。”他说。
“哦。”
闻蔓只觉被他碰过的地方酥麻得厉害,但她没空脸热,低头钻进浴室,一洗就是半个钟头。
衣服湿了,需要烘干,浴袍下的身体什么也没穿,闻蔓倚在门边,看到傅其修站在窗边打电话的身影,她稍微放大了动静,扬声道:“我好了。”
傅其修闻声回头,只见她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素面朝天,却还是漂亮,身上那浴袍很短,堪堪到大腿中段,遮不了什么,反而起了欲盖弥彰的效果。
不难看出,她很紧张。
于是傅其修放下手机,问她饿不饿。
她愣了愣,乖觉摇头。
傅其修便没再问,路过她时,又伸手碰了碰她的耳朵。
他似乎很爱碰她耳朵。
闻蔓看着他去浴室,心里突然有些不确定自己刚才究竟有没有把换洗的衣服收好。但这会儿再想肯定也来不及了,她坐下来,学着傅其修刚才的角度看窗外。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