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做的就是大概帮老白把伤口冲洗一下,等至少不那么埋汰的时候才换我师父来,甚至简单把他的伤口缝合了一下,最后用纱布包裹的跟日本人的兜裆布差不多。
老白的裤子算是废了,裤裆被我撕了个稀巴烂,我们随行带着简单的医药品,也带了食物和工具,但衣服还真没带,老白也不害臊,直接脱下自己的背心卷起来,就跟垫卫生巾似得往裤裆里一塞,还非常满意的拍了拍,说这叫安全感。
不过,等麻药劲儿一过,他就笑不起来了,走路跟个公鸭子似得,大呼小叫个不停。
趁着这工夫,我也看到了自己这双手的模样,手指头真的是皮肉翻卷,有些地方都能看见骨头,干脆用纱布把手全都包了起来。
在这里驻留休息的工夫,我师父蹲在那水面一直看个不停,不久后才以一种极为确认的口吻告诉我们,我们确实已(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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