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她的病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有谢林,还有喋喋不休的张特助:“谢天谢地,夫人,您可算醒了,您要是再不醒来,天都要塌了!”
张特助一副见到菩萨的样子,感动的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面对张特助夸张的架势,夏晚安有些茫然的转着眼珠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我在医院?”
“对。”对比张特助,谢林安静多了。
他拿了一支体温计,递给夏晚安。
夏晚安接过后,又问了句:“我怎么觉得我好像睡了很久?”
“何止是很久,夫人,您睡了三天三夜!您知道这三天三夜,我等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提到这里,张特助心酸的直揉胸口:“那简直就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去活来,虽死犹荣,死不足惜……”
夏晚安翻了翻白眼,“……”
虽死犹荣,死不足惜,是这样用的吗?
她已经能想象到张特助语文老师如果在现场的话,被活生生气吐血的画面。
不过夏晚安并没有纠正张特助用词错误,而是直接问了她更关心的事:“韩经年呢?他……”
他……怎么不在?
后面的话,夏晚安没问出口。
“韩总?”张特助从来都是最话多的那一个:“刚被敲晕……”
夏晚安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张特助毫不犹豫的指了指给夏晚安在测血压的谢林:“夫人,是谢医生下的手,跟我没关系,谢医生这三天三夜,敲晕了韩总八次!”
八次?!
夏晚安不可思议的看向了谢林。
“医者父母心……”谢林一边观察夏晚安的心电图,一边半天挤出一句话的给夏晚安解惑:“……韩总,他差点把我医院给拆了……不但如此,他还不吃不喝不配合就医……”
“他在的这三天,把我医院的病人已经全折腾走了,就连护士都请假了一大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