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钵还是要他来继承的。
魏老太太欣慰地靠着迎枕上,左右没见着宜宁,才问:“宜宁呢?昨夜她为了救你,可是里外忙活个不停的。”
“她熬了一宿,儿子让她先去睡了。”魏凌答道。
魏老太太颔首,叹了口气道:“这次可是苦了她的。”
其实宜宁并没有睡得很好,累过头了反而没什么想睡的感觉了。勉强地睡着了,又梦到雨夜里淅淅沥沥的水声,陌生的嘴唇触感,甚至是他最后离开时轻轻说的那句:“……你可以不当真。”
那句话甚至有种前所未有的疏离感。
她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难怪当时她跟罗慎远说孙从婉与他的婚事,他会不高兴。
宜宁起床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下午,觉得头疼欲裂,睡了还不如不睡的。
珍珠弄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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