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会,把顾凌霄拉到那僻静处。
“你先不要的,说是什么……仿品,现在不能闹脾气啊。”
顾凌霄背对长睫站着,高大的身躯把迟宁遮了个严实。
“是我不好。”
没想到顾凌霄认错这么快,迟宁那一点要得寸进尺的小火苗顿时熄灭。
话语由刚开始想的“那时候你好凶”,变为“我都不太记得了”。
风一吹,枝头上梅花纷纷坠落,迟宁去拂衣衫上的红色落蕊。
梅花落,新春来。
冬天真的要过去了啊,曾经艰难的,看似不可逾越的季节。
不知不觉被跨过了。
这个冬天发生了太多事,时不可远游不知所踪,戚余歌和郁峤不告而别。
索性还有眼前人。
回到宫中已是深夜,宫巷安静,只剩连槊站在殿前等候。
顾凌霄问:“出了什么事?”
连槊向前一步,把手中之物递给顾凌霄:“从玄断山加急送来的。”
顾凌霄拆了信,发现是一封请柬,里面的文字是解九泽亲手所写。
“请柬?”寝殿里,听完顾凌霄的话,迟宁吃惊不小,“他请你去阳曦会武?”
顾凌霄“嗯”了一声:“看来解九泽还是忍不住了。”
答完他看向迟宁:“去一趟?”
迟宁正挑了一类打包回来的糕点尝:“去,就算是为了戚师兄这一趟也要去。”
……
南方,刚打完三更。
戚余歌对郁峤道:“你今晚留下住。”
郁峤要离开的步伐一顿:“……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
郁峤连连点头:“那我睡床……?”
“睡床下,去把你的被子拿来。”
郁峤离开的那一会,有道身影出现在房门口。
戚余歌不想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