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素色外袍,半湿的发丝散在肩头。
迟宁走到青年面前,声线质地很冷:“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青年喏嗫:“冯总管要我进来送衣服。”
“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我,我是下午刚到的。”
木托盘上确实是崭新衣物,之前青璃也说殿里刚来了一批新宫人。
迟宁一时无法判断对方言语的真假。
青年大概是很害怕,身体剧烈颤抖,垂着头,完全不敢和迟宁对视。
“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
“别告诉王上,那样我就真的活不了了。”
迟宁沉吟许久,终究是不忍心:“东西放下,现在就出去。”
“没有下次。”
青年唯唯诺诺答应。
那人走了,迟宁站在浴池旁,好半晌,那种被盯上的阴郁胆寒感都挥之不去。
青年人的眼神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毒蛇一样阴恻恻,仿佛随时准备着要扑上来要人一口。
戚余歌照顾了郁峤一整天。
脚崴了一下而已,最适合静养,偏偏郁峤特别多动,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看风景,一会儿要拿东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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