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给我一套。”
“只有这些,”宫女觉得迟宁难伺候,语气挺不耐烦,“你还需要别的的话,自己想办法。”
迟宁还是站着,没什么反应。
“你来这里不是享福的,尽快适应的好。”
宫女走后,迟宁坐在椅子上愣了很久的神。
他修行了很久,虽然极不开窍无法飞升,但还是有一点悟性的。
起码能感知到身体的急剧衰弱。
垂垂休矣。
怕是连萧镜推断的两个月也活不满。
迟宁还能记起顾凌霄说让他做“奴仆”,他答应时顾凌霄的眼神,轻蔑的,很看不起。
迟宁在顾凌霄这一次又一次的打破界限,仍然和顾凌霄关系越来越差。
脑中乱糟糟的,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
他还要再想很久,才能想到下次见顾凌霄时要说什么,才能鼓起勇气再去见顾凌霄。
像是被撬开蚌壳的贝,迟宁给别人看其中的珍珠之前,要先剖开自己。
屋内的桌椅对着门,外面的天空阴沉到昏黄,雪花被风吹得狂乱,穿过未关的门飘进来,积出了薄薄的一层雪。
迟宁枯坐到傍晚消逝,黑夜来临。
院中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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