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因为臊得慌,他只以为迟宁有情绪了。
沉默了许久,顾凌霄忽然地想,师尊很抗拒和人有亲密关系,所以灵修时……
“你能不能回答我个问题。”顾凌霄说。
“什么?”迟宁看向他。
“灵修时,你不舒服吗?”
迟宁动作一僵,好半晌说:“不舒服。”
顾凌霄懊丧:“……噢。”
迟宁把话题往旁处引:“昨天晚上给程兄传信报了平安,他却一直没回信。”
顾凌霄:“他回时你已经睡了,信封在我这儿。”
迟宁道:“我看看。”
信纸来读,迟宁越看面色越差。
迟宁问:“你昨天都和程妤说了什么?”
“和她说了实情。”
“你……你是不是骗人家小姑娘感情?”
“没有。”顾凌霄回答得斩钉截铁,“都说清楚了,程翊风怎么还会如此写?”
昨天晚上混乱又荒唐,顾凌霄的情话,迟宁甚至都忘了问清楚他和程妤的事情真相。
程翊风来信中把情况说的严重,迟宁只得和顾凌霄匆匆往城中赶去。
到了城里,他们所住的客栈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扎着红花的木箱客栈里摆不下,又排了出来,占了半条街。
这太显眼了,附近的居民都出来看热闹,
临壑山庄平日里行了很多善事,百姓提起程庄主来都赞不绝口。
程翊风名声大,但做事一向低调,今日忽然摆起了大阵仗。
百姓们虽不知缘故,可都很愿意给程庄主捧个场。
家中有锣鼓的甚至还把乐器搬了出来,敲锣打鼓图个喜庆,汉子边敲鼓边问程翊风:“程庄主,您要娶亲了?”
程翊风笑笑,不点头也不摇头。颇有任舆论发酵壮大的态度。
询问的人果然面露惊喜:“这可是喜事嘞。”又低头对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