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文骂人不像潘成一样骂的那么脏,而是站在道德的前列腺上随地大小便。
偶尔还因为前列腺肥大尿尿分叉,躲都躲不及。
潘成的脸胀成紫色,他想还嘴,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张友诧异的看着周从文,他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一名年轻医生,而且还是来自于江海市三院的年轻医生。
那台法洛氏四联症的小患者做手术的时候,陈厚坤死活非要找他来配台。当时张友也没多想,只是琢磨着要把这个屎盆子扔出去。
那台手术很顺利,张友想的很多,但绝对没有想到是周从文的关系。
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于陈厚坤的水平进步。
但现在看,眼前这个年轻人似乎有说法,极大的说法。
知道潘家园,知道姚天顺老师,就已经不简单。而周从文非但不简单,还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斥骂。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排除所有答案后剩下的唯一可能,就算是再怎么不可思议,依旧是最可能的解释。
江海市三院……
张友双手握拳,手心里的汗水多到已经几乎顺着手指缝流出来。
“别折腾患者,你觉得不可能那是你的想法,去看录像去。”周从文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各位老师,患者刚下台需要休息,要不大家先……”袁清遥站出来打圆场。
周从文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袁清遥,这孩子有意思啊。
能抗着潘成的骂,一直做助手,只这一点就足以令人刮目相看。而现在他没有一脸懵逼,来帮自己说话,少年老成的劲儿尽显。
而且这还是很有担当。
陈教授不知道在哪挖来这么一个宝贝。
“大家先撤吧,有什么问题咱们晚宴的时候说。”陈厚坤开始往出推人。
诸多主任也知道不好,患者刚下台需要休息,几十号人堆在这里连空气都污浊了几分,的确不利于患者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