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要这样?”
“不行不行……”
“可是……”
“先生!”看着江哲回来洗身沐浴之后就一直在刺史府邸转来转去,转得李儒头都大了,“您倒是给个准呀!”
“此事关系实在重……别学我说话!”江哲气呼呼地看着李儒,驻卫在两旁的杨鼎对周戍露出一股古怪的表情,但是周戍的嘿嘿笑声让杨鼎一阵无语。
“好好好!”李儒笑着走到江哲身边,咳嗽一声说道,“大人,一是毁许昌城外田园,但可保许昌安危;二是……”
只见江哲伸手止住了李儒的话,沉声说道,“但若是城外犹有治下百姓……”
李儒叹了口气,心中想到,先生什么都好,但是总在一些小问题上犯糊涂,即使城外还有些许百姓,难道能和许昌城几十万百姓想比么?
“先生莫要妇人之仁……”李儒低声劝道,“门下已将许昌附近百姓大多迁移入许昌,即便还有些许,也不过万……”
“万……”江哲看了李儒一眼,皱眉说道,“城外百姓亦是大汉子民,亦是许昌治下!岂可……”
“先生!”李儒有些怒了,重重说道,“一方乃是数十万百姓与六七千将士姓命,一方仅仅近万百姓安危,孰轻孰重,先生难道看不出来么!”
周戍看着李儒对江哲怒喝,脸上怒意一闪,被杨鼎一把拉住,对着他摇了摇头。
这是李儒第一次对江哲如此,其实江哲如何不明白其中深浅?但是那也是一条条活生生的生命啊,“容我再想想……容我再想想……”
李儒叹了口气,也不想逼得江哲太紧,拱手说道,“先生,今曰政务且让我代为批阅吧,先生且先回府思量一番,明曰我等先生回复,若是先生应允……”
话还没说完,就见江哲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慢慢走出大门,自然杨鼎周戍自然紧紧跟上。
“唉!”李儒走到江哲主位坐下,轻轻叹了口气,若是岳父的话,恐怕二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