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颢琰王府,荷衣仍旧沉默。像一座冰山,给颢琰王府贯穿了前所未有的冰冷。她明明就是他的妻子,他明明就占有了她。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拥有过他。就像这秋风,明明就温柔地抚弄他的衣襟,贯穿他全身,却让他摸不着,想伸手抱住,只抱得一场空。
进了王府大门,荷衣连寝宫在哪里也不知道。多么可笑,真正的颢琰王妃在自己的府上,连路都不识得。她静静地问他,“你要囚禁我多久?玩够了再折磨,还是一辈子?”
“衣儿……”钦涯声音哽咽。
“好了,别说那么多。你让我住哪里?让他们把我的东西搬进去。”荷衣打断道。
这一间屋子是他们两个月前的新房。除去墙上的大红喜字和那些喜气洋洋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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