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个把小时,踩着双八厘米的细高跟,腿早站麻没了知觉,这都是其次,就是肚子沉沉地疼,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下午出门时偏偏月经就来了。
她搭在腰上的胳膊小幅度地按压腹部,脸色越来越白,终于有个人看不下去,玩笑的语气说:“你平常不挺怜香惜玉的吗,怎么今天为难起个女人来了。”
对方说着转头看她,惊讶一瞬后含笑打趣:“哎哟,还是个清纯美人,正好对沈老板的口味,还不快去拿杯酒过来敬沈老板一杯。”
听了对方的话,沈倬朝她投来一瞥,若无其事继续打麻将,程星灿朝那个男子鞠躬表达感谢,人依旧站在原地。
劝话的男子见两个当事人就这反应,耸了耸肩懒得再管。
倒不是程星灿不愿意敬酒,她这几年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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