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只管吩咐。”
南雪白笑了,在顾蕴笙的耳边低语几句,顾蕴笙眸子一亮却是笑开。
万俟和月深看到的便是南雪白和顾蕴笙平排而坐,一身蓝色男装的南雪白倾身覆在顾蕴笙耳边低语,顾蕴笙听着听着便笑开了。
“顾将军觉着如何?”
“好是好,可陛下,这般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只要能赢了万俟翰,接下来的就一切好说了。”蓦地,脸上笑容却是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忧虑,“但我担心万俟会对百官说是他挖了夏流若的心,也是他破了我的···”
身子二字未及说出口,因为南雪白看到了长长阶梯下的两个人。冷风瑟瑟。月深和顾蕴笙相视一眼很是知趣的离开,于是只剩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一个坐在台阶上,一个站在台阶下的石板上。清风四起,四目相对,无言相望。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雪白站起身子拾阶而下,一步一步走到了万俟面前。“你怎么出来了?身子不是还没有好吗?”南雪白的眉眼间染上了局促。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心头那一抹不安和心虚是从何而来,尤其是看到万俟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之后,那种心虚的感觉更甚。半晌之后南雪白挫败的叹了一口气,在万俟的面前,她永远都是输的那一个。
“明日,我会将事情弄清楚,拖得越久危险就越大。我需要你的配合。”
万俟不言语,只是抬手在南雪白抬头拍了拍。夜深了,寒意四起,南雪白清明的眸子渐渐变的迷蒙。
“万俟,那个人对你就那般重要吗?值得你不要性命。”
在天牢的时候南雪白也问过万俟,是不是那个人比他自己的命还重要,万俟的回答是——-她就是我的命。
她还问他,在大漠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万俟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眼睛看着她,平静无波。但南雪白却是懂了,和那个凤姑娘有关。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