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是不是因为那个你要救的人?”有很多很多的疑问,南雪白还没有问出来,譬如,那个人在他的心里占着怎样的地位,爱人?亲人?亦或友人?
其实南雪白是知道的,前者的可能性要大很多。可还是不愿意相信,毕竟,万俟是唯一一个让她开口说过在乎的人。
动作缓慢的将南雪白抱在怀里,万俟闭了眸子。
“作为一个皇帝,不该有私情,是以,你该以一个皇帝的姿态面对我,就像今晨那般就好。将我斩了,给大夏子民一个交代,给百官文武的一个交代。否则,你的江山怕是要不稳了。”
“如果,如果我做的到,早已做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你还不懂吗?我一日不死,后宫不会安宁,文武百官和大夏子民也不会接受一个不洁的皇帝。只要我活着,一切就没有办法挽回。”
“所以你现在要做的,是告诉我怎么救你。而不是逼我,怎么杀你。”
他们就那么拥抱着,明明说着生死却又用着最平淡的语气,仿佛只是在随着先生朗读课文一般。
“你没有告诉万俟翰是你剜除了夏流若心脏的事,也没有说是你破了我的身子对不对?”
无人应答,南雪白叹了一口气,“你不言语,我便当作是默认了。”
“那,是不是万俟翰逼你挖心的?”
“不是。”
“你要救得那个人,是你心上人?”
一阵沉默,万俟突然放开了南雪白,漆黑的眸子没有任何情绪看着南雪白。“是。”
南雪白走出天牢的时候月深刻意狠狠撞了她的肩膀,她拧眉却并不同幼稚的月深计较,只是冲着唐老躬了身子,“唐老,烦您因为我的事劳心了,天色已晚,您还是去休息吧。明日可是有一场硬仗要打。”
唐华叹息一声,亦是冲着南雪白一礼,而后离开。
便只剩下顾蕴笙和南雪白,“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