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太监总管万俟理所当然的要站在城门口迎接圣驾回宫,月深神情严肃驾着马车,视线时不时落在身板挺直走在一边的万俟身上,拧眉语气颇为凝重的说道,“万俟总管,月深有一事相求,还请总管慷慨相助。”
太后都要忌惮几分的司天监司主月深,在万俟面前竟也自称月深,想来是有大事要求万俟总管了,这是旁边行走的小兵心中所想。
万俟呵呵轻笑不曾抬眼看月深一眼,“万俟不过是一介太监,相助之事司主还是另寻高人吧。”
这便是拒绝了,月深眉头越拧越深,“总管莫要推辞,此时只有总管能助月深。”
“月余前司主大人从奴才这借走三锭黄金,也该还与奴才了。”万俟眼观鼻鼻观心,压根不舍得将视线施舍给月深。
月深这厮嘿嘿笑开好不谄媚,“小万俟,莫要这般狠心嘛!你我多年交情岂是几锭银钱能比的?求你多次,可你却始终不肯让我踏进你小院半步,小万俟你怎生这般绝情?”
说话间竟已委屈巴拉的拖着蛋黄眼,就差没咬小手帕。
小兵傻眼!
万俟轻嗤,未及说话就听到南雪白的哭腔,“月大人,他吐血了。”
欢快的气氛霎时变了味,月深眸子一拧和万俟眼神交流,两人同时上了车。掀开布帘便看到南雪白瘫坐在木板上,昏迷的皇帝枕在她头上,唇角不停的吐出血。
那血,是黑的!南雪白似是被吓到了,泪光闪烁的眸子看着他们,“月大人,怎么会这样?”
夏侯修的脸色灰白竟有干涸迹象,就像是被人吸干精气一样,着实将南雪白吓得不轻。暂且不论是因愧疚或是其他,南雪白的手紧紧抓着夏侯修。
月深捏住夏侯修手腕听脉,秀眉越凝越深,冲着万俟摇摇头。
万俟视线落在南雪白身上,只见她抓住月深衣袖,“月大人,求你救救夏侯修。”在看到月深摇头的那一刻南雪白的心,被狠狠的击撞。
如果夏侯修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