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如今你我可真是苦命鸳鸯了。”
他眸子里那种凉幽幽的光让她背后一阵发凉,现下这个万俟她熟悉的紧,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懒散气息,偏又让人觉得背后汗毛竖立。
咚的一声跪到地上,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往日看着受罚的犯人一样。
“怎么?为夫倒是真的不晓得,娘子是何时与陛下感情笃深,不惜将毒药放到丈夫房内陷害。”凉幽幽的说完之后,眸光落在南雪白身上。
戏,他演,她也演。月余的平静日子,终是到头。
“奴婢罪该万死,请总管恕罪。”
她俯在地上,无所谓谁演的好些坏些,总归是对方心里都清楚。
“恕罪?呵呵,娘子说的哪里话,如今你我二人就要结伴到地府,何来恕罪之说?”万俟这个人,平日里是高高在上,但被惹到的时候就阴阴柔柔,实实在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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