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捞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拍了几下。
“我不让你医治,还能让谁医治?江酒么?我傅家跟那女人有化不掉的恩怨,她指不定就是来报复的,我如何能让她靠近我丈夫?”
傅戎原本是想跟亲妈聊几句,好好劝说一下她的,可听完她这番话后,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事到如今还没悔悟,证明没吓怕,即使他跟她说再多,她都听不进去的。
只有让她彻底栽了跟头,品尝了失去的滋味,才会幡然醒悟。
傅夫人见他一声不吭的离开,瞬间怒了。
“傅戎,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她身边从来不缺男人,这样水性杨花的贱人,哪配得上你?”
“既然您看不上她,那就不让她医治了,正好她事务繁忙,急着离开帝都,但愿您……不要后悔吧。”
“……”
…
酒店。
总统套房。
卧室内。
沈玄眯眼看着靠在床头的江酒,沉声道:“我就去拜访了一位长辈,两个小时不到,你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了?”
话落,他又偏头望向靠在置物架旁的殷允,蹙眉道:“殷少主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会保护我妹妹,这就是你保护的结果?”
殷允冷哼了两声,“架不住她自己作死哦,腿长在她身上,我还能拿条狗链将她拴住不成?”
“……”
江酒捞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朝他砸了过去,“我一直以来都是这狗样,你要是看不惯,大可以滚蛋,对了,滚之前先把那幅丹青还给我,我不想惹陆夜白生气。”
殷允被气笑了,“没良心的女人,这世上如今就我护着你,宝贝着你,生怕你磕了碰了,你倒好,又拿陆夜白来刺激我,江酒,你良心被狗给啃了么?”
“关你狗事?”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沈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现在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