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白打横将她抱起来。
“我送你去病房,你乖乖躺着,养好了身体再说。”
江酒撇了撇嘴,“如果养不好身体,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打算理我了。”
霸总的身体绷得更紧了。
江酒这才惊觉自己说漏了嘴,心里狠狠骂了一句‘蠢’,然后又继续道:“我没事,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陆夜白,你真的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么?你只看到了你间接对我造成了伤害,却没看到我待在你身边有多欢乐,
世人都羡慕我拥有那么多身份,有数不清的财富,还得了你的宠爱,我觉得那些身份跟财富没什么可羡慕的,但得你的宠爱确实能让他们羡慕,
陆夜白,咱们好不容易引出了潜在的危险,不用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你就不能爽快点,把那些破事儿都忘了么?”
陆夜白缓缓顿住了脚步,目光落在她脸上。
经过几天的休养,她的脸蛋儿红润了一些,不似之前那般苍白了。
不过她的眉目间仍旧透着病态的虚弱,没有了初见她时的那股英气与犀利。
她之所以磨平了棱角,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他。
“江酒,我该怎样才能护你周全?我该怎样才能让你一世无忧?我,似乎一直都在给你制造伤害,
无论是我对你下达追杀令,还是被迫跟苏烟在床上……,亦或是那日在雪地里对你视而不见,
导致你寒气入侵,最后落下头疼心悸的病根,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真实存在的,我如何能视若无睹?”
江酒有些好笑,仰头吻了吻他的薄唇,轻声问:“这些都是你故意的么?”
陆夜白摇了摇头,“伤你,比伤我自己还要痛百倍。”
“那不就得了,你又不是故意的,我干嘛要怪你啊?陆夜白,你要是再这样对我视若无睹,我就听你儿子的建议,去跟傅戎搭伙过日子。”
陆夜白微微眯起了双眼,“江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