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冷嗤了一声,“活该。”
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迅速从床上蹦了起来,目光落在病房门口时,她微愣住了。
“秦,秦衍,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陆夜白听罢,下意识转头望去,见秦衍提着果篮站在门口。
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位表弟露出这般冷漠寡淡的神色。
在他印象里,秦衍一直是温和有礼的,哪怕再生气,也不会冷眼相对,可如今……
“表弟过来了,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坐啊。”
江酒从怔愣中反应过来,大步走到秦衍面前,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她现在一定很狼狈吧,双唇被陆夜白那狗东西蹂躏得狼狈不堪,入了秦衍的眼之后,一定很难看,不然他的脸色也不会这般阴沉。
她还是第一次见秦衍露出这种冷漠的神情。
“秦衍,我……”
不等她说完,秦衍突然收敛了脸上的寡淡,恢复了一贯的温润与随和,笑道:“听段宁说我表哥的伤很严重,刀刃几乎洞穿了他半个后心,我在家有些坐不住,所以过来瞧瞧。”
话落,他提步绕过她,径直朝病床边走去。
待看清陆夜白后背上被鲜血染透了的绷带时,他不禁挑眉道:“伤势确实严重,难怪酒酒能容忍你的,在病患面前,不管是男是女,医生都会一视同仁,我理解。”
江酒松了口气,她能明显感受到秦衍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
可,他为了不让她尴尬,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了,半句不提前一秒发生的事。
陆夜白冷哼了一声,他承认自己的胸襟不如秦衍这般宽阔,谁要是敢染指他所爱的女人,不好意思,直接送去见阎王。
“那边有沙发,自己去坐。”
秦衍淡淡一笑,将手里的果篮搁在床头柜上,温声道:“秦家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就不多留了,表哥好好养伤。”
陆夜白微微眯眼,不等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