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回头看着严宽,轻幽幽的说:“严先生,是想让我赔偿傅先生的未婚妻?还是想把我怎么样?我知道傅先生还没腾出手来跟我算账。我就住在医院南边一百米的快捷酒店内。你们可以随时找我算账,我等着就是了。”
说完,转身就走。
严宽不知该说什么了。
看着那萧条到一阵风都能刮跑的身影,严宽的心突然像被什么东西隔了一下,无比酸楚。
沈湘回了酒店,晚饭没吃就蜷缩在床上了。
她也没睡着。
整晚都在想她在监狱里和夏阿姨相依为命的两年时光,夏阿姨就像她的妈妈,给她温暖,让她依靠,给她心灵安慰。
驶她两年的牢狱生活不再那么漫长而苦涩。
而今,夏阿姨病入膏肓,昏迷不醒,她却连个靠近夏阿姨的机会,都不一定能有了。
翌日清晨,沈湘起的很早,简单洗漱,早点摊上吃点东西便就匆匆来医院希望能见到夏阿姨一眼,然而来到医院才被告知,夏阿姨再次被推进高危无菌病房内进(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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