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一指抬手点了自已身上几处穴道,止住了流血,对任盈盈赞道:“大小姐自幼便聪颖过人,平某在任教主寿诞上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才六岁,已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女娃儿。如今神教六痴一位作了教主,一位在开封行医,另外四位在西湖避世,往昔种种,今日忆起,便如昨日黄花,大小姐却已长大成人,秀丽无比啦”。
他口气中唏嘘无比,似是对一位极亲近的晚辈叙说旧事,可是一双眼睛瞧着任盈盈,那种饶有兴致的眼神中,隐隐含着一种说不出的恶毒。任盈盈想起方才所见的恐怖情形,身上禁不住起了一层战粟的寒意。
平一指又道:“你现在做了神教的圣姑,身份地位无人能及,却偏偏跑来这里捣乱,唉,任教主昔年待我着实不薄,我本不想难为你,可是现在却容不得你离开啦,你就安心地住在这里吧,或许……或许黄钟公他们所办的事情有所进展之时,你便可以重见天日,甚至比现在还要风光,地位还要尊崇”。
他口中说着,目光象刀子一样在任盈盈身上刮来刮去,心中暗叹:“果然是个完美的女子,难怪前年她来黑木崖时,杨总管一见便从此念念不忘。东方兄弟要我将他换到这个女孩儿身上,我本还有些不忍,但她今日既然到了此地,又发现了我的秘密,说来也是天意,看来只好拿她开刀了,只是……黄钟公他们那里用了这么多年,那件事却毫无进展,若是那件难题解决不了,不知教主他又该如何决定,此事还是待我禀明他之后再说吧!”
平一指心中想着,对任盈盈笑眯眯地道:“大小姐,你武功绝非我的对手,图自挣扎无益,安心待着吧,我去放置了这些宝贝,再回来见过大小姐”。他一面说着,一面走到岩下拖出一只铁匣。
任盈盈听他说的含含糊糊,似乎自已发现了他以活人换脑是一件极让他忌惮的事,可是却又不想伤害自已,又说甚么等黄钟公他们办妥了一件大事,自已就可以重见天日,甚至身份地位尤胜从前,不禁有些莫名其妙。
平一指拉开那铁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