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德道:“竹翁不必客气,吴某此来,是为拜访柳姑娘而来!”,绿竹翁听了一怔,道:“老朽这处陋室,哪有什么柳姑娘?吴先生是不是找错了地方?”
吴天德尚未答话,竹帘后面一个柔和的女子声音道:“竹翁,请他进来叙话!”,绿竹翁连忙起身肃然道:“是!”,眼神古怪地瞅了吴天德两眼,走过去掀起了竹帘,对吴天德道:“吴先生请!”。
吴天德提起剑来走进内室,只见又是一间竹屋,一位绿衣少女盘膝坐在一架古琴前,一双妙目睇着他,眼神十分复杂。
吴天德望着盈盈,她虽端坐于榻上,却如一朵出水芙蓉,雅静脱俗。她没有打扮,头上也没有首饰,脸蛋上不施脂粉,但那份天然的清丽便如皎洁的明月,已夺去了看到她的人所有的注意力,以至吴天德在她面前坐下,仍未注意到这间房子是什么样子。
任盈盈看到他放在桌上的宝剑,眼中忽地闪过一丝欣然愉悦之色,向吴天德浅浅一笑。她这一笑,那双远山般妩媚的眼睛,便象两轮弯月般迷人起来,颊上一双浅浅的酒窝也映现出来。她似乎有些不经意地抚摸着那柄剑,向吴天德道:“吴掌门大雪漫漫中赶到洛阳来,只为给我送回这柄剑来?”
吴天德叹息一声道:“不是!”,任盈盈一双妙目眨了眨,静待他的下文,只听吴天德又道:“我这次来,只为了要见一见日月神教的任大小姐”。
任盈盈俏脸微微变色,有些不自在地道:“你不是要我帮你瞒着她么?怎么又要见她了?”,说着眼珠儿转了转,微带讥笑地道:“听说你大闹恒山,逼得恒山三定拱手将一个小尼姑还俗跟了你走,吴大掌门的威风和本事可是已传遍武林啦,莫非你壮志在胸又要大闹黑木崖么?”
吴天德呵呵一笑,道:“任大小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要闹也是大闹绿竹巷,又何必去闹黑木崖?”任盈盈听了笑容一僵,杏眼圆睁,刚欲拂袖而起,只听绿竹翁在外间道:“姑姑,有人闯进绿竹居”。
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