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居然以为还会再撞上那熟悉的身影。
他摸一下嘴,觉得好笑,拎着刀入了楼内。
二层雅间早已有人在等候。
山宗低头走入,里面小案分列,酒香四溢,飘着股腻人的脂粉香气,亦或是长安的繁华奢靡味。
裴元岭着一袭鸦青的圆领袍,正坐在案后,看他到来,坐正了些:“说好的回头找你,结果三请四邀,你才终于来了。”
山宗在他旁边坐下,刀抛在脚边,屈起腿,一手随意地搭在膝头。
裴元岭看了摇头:“三年不见,你变了许多,只身上这股劲儿还是没变。”
山宗自顾自给自己倒了盏酒,垂着眼,懒懒散散的模样:“不就老样子,有什么变的。”
裴元岭盯着他看了好几眼,还是摇头:“变了,只是说不上来。”
他们少年相识,裴元岭见识过他最耀眼夺目的时候,那时候他身上虽有不羁,但如日中天,自有一股恢(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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