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发现她走近就看住了她。
神容手持羽毛,一脸认真地在他肩头左右各点了两下,一面振振有词说:“愿君去晦,此后少有仇人上门寻衅。”
轻飘飘的羽毛从他左肩跳到右肩,无意间拂过他下巴喉间,轻微的痒。
山宗喉头不自觉一动,垂眼,看见自己黑色的胡衣肩头留下了点点几滴水迹,眼睛又看向她。
神容做完了,看他一眼,转头将羽毛放回知观手中,大约是觉得他那威威齐整的戎装肩头被她拂了这几滴水有些好笑,眼睛都弯了。
山宗看的一清二楚:“有这么好笑?”
神容抬起头,一本正经说:“我哪有笑?明明很认真地为你去晦了,竟还不领情。”
说完便举步出了殿门,要去登车了。
山宗一直看着她出去,扬起嘴角,又看了眼肩头,抬手拂了一下,笑还在嘴边。
知观看了他几眼,见到他露出这出乎意料的笑颇为不可思议,才敢上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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