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时也是走的捷径,这道观就是她来的时候住过的那座,怎么没来过。
兵马进观,知观闻讯来迎,看到神容的马车和一行长孙家随从就认了出来。
“原来是贵客再临,有失远迎。”知观一面说着,一面去看那些入了这清净之地的兵卒。
道家的都讲究个观相识人,知观只看到为首的男人眉宇轩昂,却提刀闲立,凛凛然一股贵气与戾气交叠,分不清黑白善恶模样,与之前那位温和的长孙侍郎可一天一地。
原本他想说一句清修之地不好带刀入内的话,最后到底就没敢说。
一番料理过后,天色便不早了。
神容在善堂用了饭,回房时天已擦黑。
房内已点亮灯,她进去后看了看,还是她来时住过的那间。
外面还没安静,一下来了太多人,这小小的道观根本塞不下去,光是安排客房就要头疼半天。
神容在屋里听见山宗的声音:“随意安排一间便是,我没那么多讲究。”
随后知观回:“是。”
她往外看,紫瑞正好端着水进来伺候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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