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廷,你真的想成为一名画师么?”在维露诗小妞很指挥阿土他们摆放画架、画板什么的时候,我扶着昆廷的瘦弱的肩膀,来到观景平台的栏杆边,看着远处的繁华的水之都问道。
“是的,先生。不过……先生……您为什么这么问?”昆廷对我的问题充满了疑惑。
“呵呵……”轻轻地拍了两下这个小子的肩膀。“画画是你的梦想对吗?”
“嗯,昆廷点了点头。”
“可是当你有一天成为一位画师的时候,为了生计,你或许得按照雇主的要求不停地重复画着自己不想画的东西。直到有一天,这些你不想画的作品让你成为一名巨匠以后,你才能随心所欲地创作。这个过程是漫长的,也是艰难的,毕竟不是谁都能够成为一名巨匠,更多的是籍籍无名,在黑暗的角落里静静死去。”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即使是前世十九世纪印象派三大巨匠之一的荷兰画家文森特.梵.高生前也是穷苦悲惨,一直都靠自己的弟弟提奥接济度日,最后在在法国阿尔的一块麦田里,这位巨匠用那只拿惯了画笔的手,对自己扣动了扳机。死时仅仅三十七岁。在他死后,时代才证明了这个三十七岁生命卓越的才华,那时候大众才体会到这位当时的精神病患者,他生命中的生活、人道主义精神还有他心中的苦闷、哀伤、同情和希望。
“呵……先生,您怎么知道。”还是位少年的昆廷抬起头来看着我,从他的笑容中我看到的是轻松、悠闲、无惧和希望。
“是啊,呵呵……我也有过许多梦想。画画只是其中之一……”年少时的自己也跟眼前地少年一样无惧,那时候的世界是美妙的,但是将梦想和爱好当成谋生的手段时。现实会让所有的梦想都变味。“其实……我可以打个比方,我们拿文学来说吧……”
“嗯,先生,您请说。”
“现在西大陆有很多作家吧,传记作家、旅行作家……等等……就我所知。城邦不管是画师还是作家都是最多地,这是城邦的骄傲……”